体的女人在她阿玛身上爬吗?”
她气呼呼地说完这句,脸却刷得红了,气势也弱下来,声音越来越轻:“请大汗恕罪,也请大汗……顾着顾着点孩子们。”
皇太极道:“昨天的事,你告诉玉儿了?”
海兰珠摇头:“说不出口,也不想玉儿伤心。”她欠身,“大汗,我要走了,宝清会找来,别再让她也看见您。”
踩着丰厚的落叶,走不过几步,肩膀被用力地拽过去,海兰珠被甩在树干上,高大的男人压制着她的行动。
“大汗?”她的心提在嗓子眼。
“没记错的话,吴克善是把你送来做我的女人。”皇太极冷笑,“是不是?”
“大汗请自重。”海兰珠守着她对丈夫的贞-洁,守着她内心的骄傲,“大汗不要忘了,是您把我从水里捞出来,您不来帮忙,我早就淹死在河里,要做你的女人,我无时无刻不想着死。”
皇太极含怒:“在你眼里,做我的女人很羞耻?”
海兰珠道:“我是我丈夫的女人,是我孩子的额娘,不是科尔沁随便拿来送人的东西。我男人死了孩子死了,我想嫁人便嫁人,我想守寡就守寡,可他们要把我送人,休想。”
皇太极被挑起了心里的怒意,不自觉地逼近美人,海兰珠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