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“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,就当你不知道,从前什么样,往后还是什么样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哲哲苦笑。
“扎鲁特氏也曾生养过,她不傻,你留心盯着,别叫她再闹出什么事来。”皇太极起身,这就是要走了,丢下一句话,“那个女人若是碍事,就丢了吧,你做主就好。”
哲哲起身,目送皇太极离去,许久后,她又走到窗前,看见雅图和阿图拉着海兰珠到了玉儿的门外,可只有苏麻喇迎出来,不知说了什么,海兰珠就带着两个孩子到别处去了。
“大福晋。”阿黛见主子许久不出去,便来问,“咱们走吗?”
哲哲将这屋子里的一切,再看了一眼,定下心道:“走吧。”
宫苑里,听见孩子们的笑声远去,大玉儿趴在窗口看了会儿,齐齐格拿书敲敲她的脑袋,嗔道:“你别分心,这一段还没背下来呢,一会儿错一个字打一下手心。”
她喊苏麻喇:“你们屋子里有戒尺吗?”
苏麻喇坏笑道:“上回大汗拿来教训格格的戒尺,奴婢还收着呢,您看成吗?”
“格格?大的还是小的?”齐齐格的眼睛往大玉儿身上瞟,见苏麻喇点头,她故意夸张地问,“大汗打过你呀,打哪儿,屁股还是手?”
大玉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