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大半个梨,大玉儿才凝重地说:“是阿黛告诉我,她看见雅图拿着棉鞋蹲在地上,往鞋子里装雪。她亲眼看见一回,她手下的人也看见过,而阿黛那次就看见,你竟然就穿着那双鞋去清宁宫说话。后来你病了,她便猜想是不是雅图总对你恶作剧,才让你着凉。”
“那么姑姑也知道了?”海兰珠担心地问。
“姑姑不知道,阿黛说这事可大可小,她思量再三,还是觉得告诉我合适,毕竟我才是雅图的亲娘,该是我管教的。”大玉儿垂下眼眸,“姐姐,是真的对吗,雅图欺负你了?”
“玉儿,是我对不起你,是我对不起雅图。我不该让雅图做那样的事,我该狠狠责备她,不是雅图欺负我,是我害了雅图。”
可是,海兰珠觉得自己怎么解释都是无力的,难道要她告诉妹妹,因为她撑不下去了,甚至不想活了?可就算她想死,也绝不该把无辜的外甥女卷进来。
海兰珠一激动,脸上通红,大玉儿赶紧说:“可别再反复了,姐姐,你再烧一回,就真的要死了。哪怕为了雅图,也要好好的。”
“可是我没脸见你,玉儿……”海兰珠痛苦万分,“我以为我能撑住,可我撑不住了,我一想到你在伤心流泪,我就……”
大玉儿说:“事到如今,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