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的心事被说中,好不尴尬,可范文程是为她好,她知道,她早已信任自己的先生。
“可他还是有八大福晋,窦土门福晋虽孱弱,手下掌管着众多部族,拥有金银牛羊。”大玉儿道,“娜木钟还是能与人共存的不是吗?”
范文程诚恳地说:“能真正助人成长的,往往是敌人和对手。”
大玉儿目光深深地看着范文程,终于道:“在你看来,我该怎么做?”
范文程道:“求问玉福晋,这些日子,新福晋表现如何?”
大玉儿不屑:“她很安分,即便是夜里发生那样的事,她也在忍耐。”
范文程躬身道:“那么,您就要比她更能忍,千万不要让她试出您的深浅,不要轻易就让人触碰您的底线。”
“可我要斗到什么时候?”大玉儿冷然,“到如今,我也走上这条路了吗,难道我要像武则天斗败王皇后和萧淑妃那样?范大人,这是后宫女子必然的归宿吗?”
范文程摇头:“不是,您只是在守护,您想要守护的人。”
玉儿的内心翻江倒海:“守护?”
那么,她的底线又在哪里?男人,还是孩子?
这日夜里,皇太极歇在大玉儿的屋子,她自然不用执行新规矩将自己裹起来,大汗的膳桌茶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