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,她从来什么都不问。
哲哲打量着孱弱的侄女,她近来气色不坏,本是能让人安心的,可就怕她把什么都憋在心里,回头憋出病来。
“你们各自管束好自己和宫人。”哲哲道,“没什么大不了的,娜木钟能不能生下儿子尚不可知,就算是儿子又如何,这些事你们不必操心,我自然会解决。”
大玉儿和海兰珠都只管答应,不多废话,退出清宁宫时,大玉儿听见姐姐的一声叹息,才忍不住道:“姐姐若是不痛快,就对他说出来,你也不说,他真以为没什么大不了。”
海兰珠老实:“其实皇上头一天就和我赔不是了,说他当时没能把持住,也不知道是不是娜木钟对他做了什么手脚,他事后派人搜过娜木钟的寝殿,什么也没查出来。”
“人家若有不干净的东西,当然是随身带着,一则随时能用,再则也不怕你们搜,真要往身上搜了,也是撕破脸皮没指望了。”大玉儿说着,朝麟趾宫的门前看了眼,对海兰珠道,“姐姐别理会那边任何事,自己保重。”
她径自离开,却被海兰珠挽住了衣袖:“玉儿,皇上对你说过什么吗,他解释了吗?”
大玉儿淡淡一笑:“当然了,和姐姐说的一样。”
这话,压根儿就对不上,海兰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