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说的是,皇上说的是……”吴良辅磕头如捣蒜,“奴才谢主隆恩。”
福临不耐烦:“起来吧,等我亲政还早呢,你先夹起尾巴老实些,别叫额娘或多尔衮又把你怎么了。”
吴良辅麻利地爬起来,挽起袖子给皇帝砸核桃吃,福临吃了几颗核桃,便不得再偷懒休息,走出殿门时,回身吩咐:“你去问问,科尔沁的人怎么还没到,额娘惦记着呢。”
转眼,阿哲已经出嫁一年,雅图的孩子也会跑会跳了,今年除夕说好了接三位姐姐回北京过年,眼瞅着年关将至,还不见她们的踪影。
吴良辅说:“雅图长公主带着孩子,路上必然走得慢,奴才这就去问问。”
福临嗯了一声,一面走一面嘀咕:“额娘一定盼得望眼欲穿,她们也不着急赶路。”
内宫书房里,大玉儿每年到腊月,便会写福字,待练得差不多了,就写在烫金的红纸上,赐给宗亲贵族,宫女太监们更是稀罕得很。
她和福临一样,都在计算着雅图她们回京的日子,她思念女儿,和从没见过的外孙。
苏麻喇在后院查看烧火,叮嘱看火的宫人不要走神,别续不上冻着书房里的太后,待绕到前头来,正拍着身上的灰尘,便见小太监急匆匆从门外跑来。
这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