炉塞在她怀里,千叮万嘱,要玉儿自己保重。
多尔衮政务缠身,不可能一直陪着玉儿,将她交给苏麻喇后,才心神不定地离去。
苏麻喇进门见格格抱着手炉,便问:“您冷吗,我让他们把屋子烧得再热一些。”
大玉儿却怔怔地抬起了自己的手,而后抓住了苏麻喇的手。
苏麻喇并没有什么冷或暖的反应,只是一脸担忧地看着她。
在皇太极眼中,她的手永远是热的,玉儿还是头一次听见人说,她的手是凉的。
但并不是,她的手明明是暖的。
这年的除夕,注定无法展颜度过,科尔沁一直有消息传来,阿哲的身体每况愈下,从京城去了一批又一批太医,也没能让孩子有什么起色。
整个正月里,玉儿就不曾笑过,连带着前朝济尔哈朗再次被罢免,豪格被揭发有篡位之心遭软禁等所有的事,她都不在乎。
转眼已是顺治五年的二月,这日福临来向两宫太后请安,抱怨多尔衮违背他的意思,不仅没有犒赏豪格平川之功,更是将豪格降罪软禁。
他说了半天,见母亲心不在焉,不禁垂首嘀咕:“额娘是不是又觉得,是我不懂事?”
大玉儿缓过神,看了眼哲哲,又看了眼苏麻喇,她根本没听见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