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元曦郑重地说,“如此不论出了什么事,都能有说理的底气,我虽是贱位的贵人,一定要尊重皇后,可我不是她的奴隶,我不愿由着她随意糟践我。”
石榴见小姐这么正经,不敢造次,连声道:“奴婢记着了,您说什么便是什么。”
于是她们沿着原先的路,照旧绕到北边,从后面回来,走过钟粹宫,隔着一道道门看见原先殿阁门外的光景,石榴问:“主子,您说那儿现在叫什么名?”
“若是和前头对换,就是景阳宫,但若没有换,另起什么名字。”元曦道,“算了,都已经这样了,皇上和太后都没说什么,我何必矫情。”
然而元曦守着本分,不愿从乾清宫前抄近路,却成了她故意显摆炫耀,非要到后宫转一圈再回去。
这日下午几位贵人到坤宁宫向皇后请安,说起这事儿,酸溜溜道:“她果然有本事,换个别的人,怎么敢这么折腾,这一桩桩事儿出的,还真把她自己折腾到皇上跟前去了。
孟古青一脸冷漠,什么话也不说,众人讪讪无趣,塔纳便来招待各位,早早地把她们请走了。
昨夜被砸烂的器皿摆设,今日一早就有人换了新的,大婚不足一年,孟古青都不记得自己摔了多少东西,但那些碎片,像是都扎进了她的心里,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