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就把你送回家去。”
石榴却说:“小姐,进宫前乳娘告诉我,等您和皇上那个了之后,要好好照顾您,问您疼不疼难不难受呢。”
“没事儿,我好着呐。”元曦拿着胭脂,在无暇白皙的脸上抹开,想到她曾被皇后扇过耳光,不免低沉了几分。
“石榴,一会儿出了门,别笑眯眯的,会招人嫌。我的福气我的高兴,不是要显摆给她们看的,知道吗?”元曦说,“等我们几时见了阿玛额娘,再笑给她们看。”
“知道。”石榴大声应着,“不过,咱们今天绑上护膝吧。皇上不该在这里过夜的,上回巴尔娅福晋罚跪时,皇后不就说再有犯的,要跪双倍的时间吗。”
元曦咽了咽唾沫,她也是真的怕,可夏日衣衫单薄,一旦露陷,皇后更加能借题发挥。
慈宁宫里,玉儿正懒洋洋地站在宫檐底下,穿着松散的寝衣,长发披肩,身上透着几分年轻时的任性。
如今每天早晨都要应付那些后宫的孩子们,她一早起来,情绪就会不好。
“这样子,老的也快。”玉儿对苏麻喇说,“你没听坤宁宫里,都喊我老太婆了。”
苏麻喇嫌道:“赶紧穿衣裳正经,一会儿孩子们都来了。”
玉儿白她一眼,又问:“昨晚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