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亲昵的举动,但她还是先捡起了一旁的匣子,再随着皇帝到佛龛之下,福临把自己的蒲团给她坐。
葭音向佛像合十祝祷,再睁开眼,见皇帝目不转睛地看着她,不得不垂下眼帘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是太后命父亲,将奴才带到这里。”葭音将手边的匣子递给皇帝,“请皇上看一看这匣子里的书信。”
“是什么?”福临一脸疑惑,接过匣子时,与葭音的手指相触,葭音并没有立刻把手收回去,只等福临拿稳了才松开。
这小小的动作,叫福临兴奋不已,他几乎可以笃定,葭音并不反感他。
匣子里一封封,都是博穆博果尔与人往来的书信,有寄去察哈尔的,也有寄给其他八旗将领的,还有阿霸垓部。
福临随手拿了一封,就是阿霸垓部给博果尔的回函,说的是他们知道娜木钟在皇宫里受虐待,愿意随时响应博果尔,支持他逼宫夺位。
福临心中一紧,连连又看了几封信,信中内容,无一不是要逼宫谋反。
但看得出来,博果尔犹豫不决,没有胆魄也没有实力,一切仅限于纸上谈兵,更何况他跟在身边这么多年,一直老老实实。
“没想到……”福临顿了顿,问葭音,“所以这些信函,是从太后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