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,先帝爷,到底为什么纵着您?”
玉儿眼圈一红,咽喉哽咽,背过苏麻喇走开: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隔天上午,皇帝下朝后,就来向母亲请安,说连看三天的戏必然累了,要额娘好好休息。
玉儿嗔笑:“额娘还没老呢,皇上多虑了。”
福临道:“元曦她……就病了。”
玉儿向苏麻喇递眼色,苏麻喇便把其他宫女都带下去了,她这才对儿子说:“你是不是以为,元曦在对你耍性子?给你脸色看,故意闹一场病,好博得你可怜。是不是以为,她在和葭音争宠?”
福临站了起来,垂首道:“额娘,说实话,有过那一瞬的念头。可又想,这宫里再没有比元曦更在乎朕的人,朕单单这么想,便委屈了她。”
玉儿欣慰道:“皇上能冷静看待,真是很了不起,原本皇帝对后宫恩威并重,一碗水端平就是了,他们不过是伺候你的人,也是皇上真把几个人放在心上,才会有纠葛有矛盾。能想通,就好了。”
“额娘近来,对儿子很有耐心。”福临忍不住道,“这几天,朕上蹿下跳地急躁,您也没翻脸。”
玉儿哼了声:“原来你还知道啊?”
福临无奈地笑:“儿子当然是知道的。”
玉儿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