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自然说的越少越好。
但皇帝离去后,玉儿便问苏麻喇:“事情怎么挑起来的?是贤妃?”
苏麻喇说:“恐怕不仅是贤妃娘娘,皇后娘娘也……”
玉儿觉得不可思议:“皇后?”
但她恍然想起那一天,元曦和葭音在廊下说话,心里略略猜了几分,不免担心:“那孩子,可别弄巧成拙,把自己给害了。”
苏麻喇当然知道,格格口中的“那孩子”是谁。
这边厢,挨了顿打的吴良辅,十天半个月没法儿去伺候皇帝,此刻正趴在他住处的热炕上,拿烧得滚烫的烟斗烫跪在地下的小太监的胳膊,疼得他们嗷嗷叫满地滚,哭着哀求大总管饶命。
吴良辅将烟枪在铜痰盂上敲得震天响,骂骂咧咧:“给我说啊,到底怎么回事?”
事情一件件连起来,吴良辅脸上气成了猪肝色,兀自咒怨着:“皇后那个小闷葫芦,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,那个高娃虽然厉害,也是识时务的,她横竖都不至于去抢承乾宫的东西。”
小太监哭道:“虽然银骨炭送去了坤宁宫,可后来送去承乾宫的木炭,都是干干净净,原本要供着您用的,怎么也不至于烟熏火燎,承乾宫的那些奴才,会不会生火啊。”
吴良辅眯起眼睛,嗅到了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