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体,怎么说病就病了呢。”有人道,“那会儿佟嫔娘娘回来接淑太妃,不也好好的吗?”
也有人说:“等着瞧呗,陈嫔娘娘临盆时,且看太后是什么态度,不就明了了?”
待她们散去后,陈嫔挺着老大的肚子,站在屋檐下对杨贵人说:“我招谁惹谁了,摊上这样的破事儿。”
杨贵人在边上叨叨:“如今到底嫔位的娘娘,能不能自己抚养孩子呀,上头也没个准话儿。姐姐您说,过些天要选秀了,宫里连个做主的人都没有,进宫六年了,还没见过这样的,真是大开眼界。”
“这次选秀后,皇上若不大封六宫,不晋我的位份,我就自己去乾清宫求,说我要自己养孩子。”陈嫔扶着肚皮说,“大不了我再去承乾宫求,磕几个头怕什么,我只要能自己养着孩子,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,什么破事儿都不瞎搀和。”
此刻,承乾宫里,静卧数日终于养回气色的葭音,正怀抱着弱小的孩儿,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熟睡的模样,满脸慈祥温和的笑容。
继夫人今日要出宫了,刚收拾好行李,最后来向葭音道别,葭音欠身说:“多谢额娘照顾我,若非额娘在身边,我必然不踏实。”
继夫人犹豫再三,凑近了些,轻声道:“葭音啊,宫里传言纷纷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