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和皇额娘,可您要董鄂氏如何挣扎,如何反抗?”
玉儿睁开眼,苦笑道:“该怎么对你说呢,说来说去,好像是个幽怨不得意的婆婆,对自己的女儿搬弄儿媳妇的是非。其实福临喜欢什么样的女人,都是他的自由,我从没想过要干涉,可偏偏福临为了她,做出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事,要我如何是好。”
“家长里短,不就这些,还能怎么样?”雅图满不在乎,又道,“额娘,我将来也是要做婆婆的人呐,就当让女儿取取经。”
玉儿笑道:“可不许欺负我的外孙媳妇。”
雅图躺下来,窝在母亲身边:“额娘有什么不愉快不满意,或是看不惯的,都说出来,哪怕给心里挪点地方呢。这天长日久的,事儿还多着呢,难道您以为这就算完了?”
玉儿舒坦地闭上眼睛,笑道:“等下我说着说着睡着了,可不许叫醒我。”
雅图兴冲冲:“您先说,我好奇着呢。”
这一整晚,母女俩说了大半夜的话,到后来谁也不知谁先睡着,隔天母女俩一道睡到日上三竿。
苏麻喇故意没叫她们起来,等娘儿俩自己醒了,雅图慵懒地躲在被子里说:“哎呀,这么晚,叫我怎么进宫,福临该没面子了。”
苏麻喇笑道:“不晚,皇上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