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阿图过来了,避开旁人道:“一会儿见了额娘,你打算怎么说?”
“说什么?”雅图反问。
“姐姐就别和我装傻了,你方才那么当面讽刺福临,他心里能好受吗?”阿图说,“何必呢,他不仅是皇上,还是我们的弟弟呀。”
“或许你这话,该反过来说,他不仅是我们的弟弟,还是皇上。”
雅图换好衣裳,摘下碍着与孩子们亲近的发簪珠钗,擦掉浓艳的脂粉,恢复清爽利落的打扮,又瞥了眼妹妹道:“我没什么要跟额娘说的,额娘也不会多问,你别操心。”
阿图无奈:“咱们能住多久,你说完,潇洒地回科尔沁了,往后眼不见心不烦,还不是要额娘她们面对往后的日子。”
雅图喝了茶,将茶碗重重拍在桌上,瞪着妹妹道:“我们能潇洒地回科尔沁吗?这六七年我们在那里,为大清为他周全了多少事?你都忘了?”
阿图道:“这是我们的责任,我心甘情愿。”
雅图问妹妹:“那福临的责任呢?”
“这……”阿图道,“大清,不是好好的吗?”
姐妹俩没能在这件事上,达成共识,玉儿很快就发现两个女儿有心事。
但她们不说,自己也不愿多问,都是二十多快三十的人,她们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