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靶,人家箭在弦上猝不及防,一箭射出来,已经来不及了。
葭音吓得脸色惨白,一语不发,得知缘故后,更是恼费扬古不知轻重,温柔如她,都忍不住责备弟弟。
福临劝她几句,说男孩子都是跌跌撞撞长大的,费扬古必然会成大器。大过年的,高高兴兴的才是。
费扬古没有大碍,葭音自然怎么都好说,继夫人便说要带孩子回家去养伤,葭音再三叮嘱继母不要纵容,命弟弟老老实实把伤养好了再出门。
福临见葭音紧张,便撂下一众皇室子弟,陪伴葭音回宫,他更自责道:“都怪朕,没看好费扬古,再不会有下回了。朕也会安排最好的师傅,训练费扬古的身手。叫他将来练得铜头铁臂,刀枪不入。”
葭音哭笑不得:“皇上不如为他打一身铠甲,臣妾更安心。”
福临说:“那也给四阿哥打造一身铠甲,朕希望四阿哥将来,能用自己的赫赫战功,来证明他的储君之尊。”
他们归来时,东莪已经离开了,一时也无人提起来,乳母只是告诉皇帝和葭音,说四阿哥睡着了。
二人来到摇篮边,见孩子双眸紧闭,福临口中正念叨:“儿子睡得真香。”
葭音却察觉不对劲,伸手拍一拍儿子,“睡熟”的孩子毫无反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