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笔勾销,去探究对错,毫无意义,要紧的是,别将这一切,再在玄烨的身上重演。”
雅图悲伤不已:“十八年后,一切又重头开始,老天爷真是和您开了个大玩笑。”
玉儿放下药碗,问女儿:“你一个人来了,孩子们呢,弼尔塔哈尔呢?”
“大部队在后头,不日到京。”雅图说,“不过吴克善不来了,他如今身体大不如前,腿脚不灵便,还时常头晕目眩,上年纪了。”
“昨日我见了元曦的兄长,佟家人,是全力以赴支持元曦,而不是反过来,贪图元曦为他们谋求什么。”玉儿道,“一样是做哥哥的,我和吴克善,却是不共戴天,我这辈子,大抵是注定要孤独。”
“您说什么呢,我不是回来了?谁也不会把您丢下。”雅图劝慰母亲,“哭总有哭不动的时候,眼泪也有流尽的时候,阿哲去世那会儿,我以为自己活不下去。可如今也没那么痛苦了,只是偶尔想起来,才会在心里有几分悲伤。人啊,日子该过还得过。”
玉儿道:“你姨妈去世后,我就意识到这一点,不过也有人一辈子放不下。”
雅图问道:“您说东莪?”
玉儿闭上眼睛:“她得逞了。”
雅图说:“怎么会得逞呢,大清还在继续,是阿玛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