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什么都不怕。”玉儿含泪道,“去送送你妹子。”
佟国纲一走,玉儿便头晕目眩,支撑不住身体,被宫女们七手八脚抬回寝殿。
她不肯传太医,苏麻喇自己给格格扎针放了血,玉儿才缓过些气色。
“跟了我这么多年,情同母女,就连我几个小孙女没了,我也没这么痛苦。”玉儿说着,泪水便滑落,“苏麻喇,是我的命太硬了吗?”
“这时候,就别说这些话了。”苏麻喇道,“咱们要挺起脊梁,让世人看看,那些宵小之人,是不会得逞的。”
“你不必管我,我还能有什么事,去守着玄烨,苏麻喇,去守着玄烨。”玉儿道,“玄烨再有什么事,这大清,也到头了。”
然而,年少的皇帝,没有让任何人失望,母亲故世的那一刻起,玄烨就没哭。
照着规矩为母亲主持身后事,因丧仪所需罢朝五日之外,第六天他就重新坐在了乾清宫的龙椅上,目不转睛地盯着每一个大人看。
浸淫官场,机敏城府的大臣们,越来越摸不透小皇帝的心思,他就每天那么盯着人看,盯得人人心里都发毛。
谁也忘不了,圣母皇太后故世那日,皇帝瞪着鳌拜的模样,但是从那之后,玄烨再也没看过鳌拜,即便鳌拜对他说话,他也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