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里,不会觉得您太矫情不是吗?”
灵昭别过脸去,没理会冬云的话。
冬云为难地说:“府里都来问八百遍了,奴婢实在不好开交。”
灵昭冷声道:“你是我的宫女,再不是钮祜禄府上的奴才,不必理会他们。”
冬云见外头有收拾碗筷的动静,出门去盯了片刻,再回来时,便去衣柜里捧了干净衣裳来,劝道:“小姐,起来出去走走,外头秋色正好。”
灵昭抱着膝盖,把脸埋在臂弯里:“我哪儿也不想去,什么人都不想见。”
冬云一狠心,说:“有件事,奴婢本不想说的,可您这样下去,耗尽了自己外头也没人来多瞧您一眼,您除了折腾自己,还能怎么样呢?”
灵昭露出脸来:“什么事?”
冬云低头摩挲手里捧着的宫袍,尴尬地说:“就昨晚……皇后娘娘在乾清宫留宿了。”
灵昭的心,重重一震:“皇后?在乾清宫?”
“是啊,在乾清宫。”冬云跪在脚踏上说,“有没有做那些事还不知道,可乾清宫和坤宁宫的人都没藏着掖着,您说您在这儿躺着,除了自己憋屈,对外头的人,能有什么影响?”
灵昭眼中含泪,痛苦地说:“赫舍里氏做什么都行,可皇帝为什么,怎么看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