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错。”
玄烨道:“是朕不好,没头没脑地训斥你,事到如今,朕也不想再问你那天鳌少保对你说了什么,朕记得你当时脸色苍白,一定被他吓着了是吗?”
灵昭抿着唇,眉目低垂,不敢直视皇帝。
玄烨说:“都过去了,鳌少保是纵横沙场的人,言语之下不懂礼数,你担待些。至于朕,朕给你陪个不是,你都忘了吧。”
“臣妾早已决定忘了。”灵昭道,“本是臣妾之过,却让皇上记挂,更叫臣妾问心有愧。”
“那我们再也不提。”玄烨说,“朕想起来,和你之间总有些奇奇怪怪的矛盾,总觉得亏欠你。皇祖母三番两次提醒朕,可朝务忙碌,亲政之后朕肩上的责任重大,往往一转身,就忽视了你。”
灵昭摇头,恭顺地听着皇帝的话。
玄烨说:“而你这样好,安分守己,不仅照顾太皇太后和太后、辅佐皇后,还能肃清宫闱不正之风,你没有半分不是,朕却对你十分不周。”
灵昭的心,并没有被皇帝温暖,这些话有多客气多疏远,每一个字都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她,就算这是她多想了,一声鳌少保,也足够证明了。
皇帝在人后,完全没必要这样称呼鳌拜,那天在乾清宫他盛怒之下,说的便是“鳌拜”。此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