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刺,那我们往后,还是不要列席的好。”
“你疯了?”荣常在呵斥李氏,将她往后推,对灵昭道,“娘娘,李常在年纪小,言行无状,求您原谅她。”
灵昭道:“我正想说,明日元宵家宴,太皇太后宴请宗亲,你们是不是继续打算那么没规矩,今天说明白,免得继续给皇上和太皇太后丢脸。”
荣常在叩首道:“臣妾有错,臣妾愿禁足自省,但明日家宴,臣妾等若不列席,反而惹人奇怪,待元宵过后,臣妾自罚禁足三月。”
“三个月?”李氏几乎惊叫。
此刻,只见慧嫔走进来,稍稍弯了弯膝盖,就算行礼了,见跪在地上的个个惊恐害怕,她冷笑道:“昭妃娘娘,这些奴才们,又惹您生气了。”
李氏从地上窜起来,质问慧嫔:“您说谁是奴才呢。”
慧嫔道:“谁应我自然就是谁了。”
李常在冷笑道:“是啊,我们好歹,是伺候皇上的奴才,就不知慧嫔娘娘您是伺候谁的。”
这话明摆着是讽刺慧嫔一直被皇帝冷落,也就李常在能说出口了。
“放肆!”慧嫔扬手一巴掌,就扇在她的脸上,呵斥道,“来人,把这个贱人拖下去,打死算完。”
生生挨一巴掌,本就性子急的人,立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