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脸上了。”舒舒笑着说,“不乐意了呢。”
玄烨伸手要抱抱,舒舒大方地递过来,小家伙到了父亲怀里,好奇地睁开眼看,玄烨便道:“不哭了,砸一下又不疼,将来长大,阿玛教你摔跤骑马,那摔一下才真的疼,但也不许哭。”
承祜新鲜地看着父亲的面容,毕竟出生以来,父子俩见面有限,他顾着新鲜,一时把哭泣这件事儿给忘了。
“还真的不哭了。”舒舒说,“刚才哭得那叫委屈。”
“乖儿子,比你哥哥强。”玄烨得意洋洋,对舒舒说,“怎么样,到底是朕的儿子。”
“是,是皇上的儿子。”舒舒嗔笑着,可高兴归高兴,怎么舍得叫他再围着孩子辛苦,示意乳母上前来,命她们将承祜带走了。
玄烨果然也松了口气,坐在榻上说:“皇祖母精神不错,朕安心了,虽说皇祖母身体还很好,可到底多年不出远门,朕一路忐忑,分明走得这么慢,仿佛狂奔了一天那么累。”
“皇上喝口茶,定定神。”舒舒从边上端来温得刚刚好的枸杞野菊茶,说道,“一会儿用了膳,就早些睡,明天必然要比皇祖母起得还早,睡迟了可剩不下多少时间。”
玄烨一面喝茶,一面抬眼看舒舒,罢了便问:“白天在路上,你怎么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