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念,就能一生平安。”
舒舒当然明白,什么是非分之念。
“她怀孕了?”玄烨问。
“不是,是昭妃突然停了坐胎药。”舒舒道,“是我想得太多,皇上,也许只是她想通了,又或是身体养好了。”
玄烨的手轻轻敲着额头,想驱散疲劳,舒舒便坐到他身边,将玄烨的脑袋摆在自己的怀里,十指轻揉,说道:“我不好,没事儿找些话来,叫你烦心。”
玄烨说:“头不疼,只是累了,那也不是什么烦心事,是朕自己的家务事,朕总不能真的不管。相反,要你和朕谈起这些事,对你太残忍,要把朕和其他女人的事,当做最稀松平常的事。”
“这是皇后的责任,卸下责任,我一个也容不下。”舒舒笑着,轻轻揉捏着玄烨发胀的脑袋,“皇上歇会儿,什么都别想了。”
不久后,桑格送来茶水,但玄烨已经睡着,舒舒示意她捧一床被子来,桑格无声地询问皇后是否就在这里睡。
舒舒颔首,命他们都退下。
玄烨这一觉,香甜而深沉,翌日清晨,舒舒醒来,窗外天色未亮,她蜷缩在炕头,身上盖着被子,忽然想起皇帝,一扭头,玄烨正站在地上,俯身看着她。
“皇上?”
“还早,你歇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