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今晚?”玉儿叹,“但这么看来,今晚若换个宫女来说那番话,玄烨也不见得会把人要了,是不是?”
苏麻喇颔首:“是,奴婢和大李子也认为,若不是乌雅岚琪,皇上不见得会说要了宫女侍寝的话。”
“模样儿俊俏,我只见了一眼,就记住了。”玉儿说,“玄烨碰到那么几次,难怪印象深刻。他们屋子里怎么样,那丫头撒了谎,玄烨没发脾气吗?”
苏麻喇笑道:“奴婢过去的时候,您猜他们在做什么?“
玉儿干咳了一声:“玄烨要她了?”
苏麻喇笑了:“不正经的老祖母。”
玉儿急得要打苏麻喇:“你真是反了,偏要急死我。”
可这么一闹,把夜里不悦的心情都散了,苏麻喇好生道:“先头您说担心皇上作践了人家,真是多虑了,咱们皇上是那样的男人吗?我去的时候,皇上在教新常在写字呢,大李子去偷偷看了,手把着手在桌边写字。”
“写字?”
“这闺房里的事,您还要问个清楚?”
“我这不是……”玉儿竟是被苏麻喇噎着了,恼道,“罢了罢了,我白操心。”
苏麻喇为她摆枕头掖被子,好生道:“咱们静观其变,本是件寻常的事,弄得所有人都紧张,对皇上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