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更易受孕的药。李知意可不敢喝,象征性地说了几句漂亮话,出了宫门就让下人把东西收起来。皇后的东西,她一件都不敢碰。
“那些东西,皇后赏的?”
“嗯”
“怎么还有药?”
李知意原本在闭目养神,闻言睁开眼,据实说了。
听罢,唐文绪神色变得有些凝重。
李知意以为他在担心药有古怪,于是道:“那些药,妾身回去就扔了。”
片刻,唐文绪抬头看她一眼,才点点头:“嗯。”
李知意看他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,像是在想什么事情,也乐得清静,自己闭了眼假寐起来。但是现在她一闭上眼,想到的都是来自四面八方的催生。就连皇后也会虚假地劝她几句。
母凭子贵,古往今来,从来如此。
李知意至今都记得,娘有了勤哥儿之后才终于能松一口气,亏了身子无法生育那几年,娘亲膝下只有自己一个女儿,丈夫又是嫡长,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。
如今一看,她如今承受的压力却是比娘亲更大,所有人都盯着她的肚子,有的人盼着她生不出,有的盼着她一举得男。
她和唐文绪都身体健康,想怀孕应该不是难事,只是生男生女,却强求不得。
李知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