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赐婚开头的吗?
李知意从怅然中抽离,想开口说些什么,却忽然捂着胸口干呕起来。
唐文绪疾步上前:“哪里不舒服?”
李知意想摇头,鼻端加重的血腥味又催着她干呕了一通,直到脸儿都通红,眼角逼出泪。
唐文绪起身便要去找苏大夫。
李知意叫住他:“没事的,只是不知道从哪闻到了血腥味,便有些犯恶心。”
闻言,唐文绪的背影明显僵了一僵,李知意这才发现他袍角星星点点的血色。
“侯爷受了伤?”
唐文绪受过大大小小的伤,身上沾过许多人的血,死亡和伤痛在他眼里早就轻飘如烟云,不曾停在心上,此时却因为李知意一句问话而有些紧张,尽管身上的血没有一点是他的。
“没有”他答道。
唐文绪并不想在她面前提刑室的细节,含糊地带了过去,便出了门。
几刻钟后,唐文绪又带着满身皂角香回来了。刚进了门,听得里间传出李知意的声音:“多上点口脂吧,过年喜庆些。”
唐文绪想到方才她粉黛不施时青白的唇色,霎时反映了过来。顿时,她轻松的语气便像一道闷锤在他胸口敲了一记。
“去哪?”
“今晨没能去给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