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君......”
“小骚货别急,一会儿肏你。”
“你现在不就是在......”
唐文绪一脸真诚:“本侯只是在走路,是夫人的骚穴挡了道。”
李知意愤愤地咬了一口他的耳尖。
唐文绪耳尖瞬间爆红,他忽然停了下来,捧着李知意的臀抬起又放下,每每李知意的臀落下,他就挺胯往上插,狠狠弄了十几下,李知意彻底瘫软。
肉棍连续不断地破开宫口,闷响连连,透明的液体啪嗒落地,积了一小滩。
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,唐文绪又坏心眼停了下来:“这才叫肏。”又方才浅浅的肏干。
一段不长的路,两人走的格外久。
唐文绪精准地把控着她高潮的时间,每次在顶峰前就停下来,缓一会儿继续走,有时他自己忍不住,就将她上下抛弄着肏,却也不松开精关。
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喝醉的男人会有这么大的耐心折磨人。
一路上断断续续地落着透明的淫液,洇湿了地毯。
终于走到门前,李知意的意识已经几近涣散,眼角憋出了泪花。
唐文绪将她抵在门上,缓缓抽出已经将近极限的肉棍,那物又硬又烫,浓稠的精液蓄势待发,沉重硕大的龟头抵着湿淋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