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便知她想到了什么,也不多言激她,只似笑非笑地挑眉,在她瞪自己时叫了店小二给他拿瓷勺。
店小二送瓷勺过来,顺带与他二人搭话,“两位打哪儿来?可是遇上劫道的了?”
他二人满身狼狈,一人裙子破损一人伤了手臂,若说无事肯定说不过去。容璟应了,开口说道:“我二人从洛阳来,想去睦州探亲,谁曾想半路遇上贼人劫道,好不容易才活了条命。”
店小二面露同情,骂了几句贼人,林池放下碗筷问道:“小二哥,这最近都城镇离这里多远?我二人想去衙门告官,不能平白丢了东西,你说是不?”
“往前还有三十里才有一个镇子,镇上虽是有衙门却是不管这些事的。”店小二叹气,“那些贼人不要命,寻常衙门哪里敢惹哦。”
林池面露痛色,愤恨地应和:“那我们岂不是平白被打劫一空还无处可申冤?”
容璟瞧她那副逼真的神情,埋头吃东西,等林池演够了他才开口:“能卖我们两身衣裳吗?这衣服着实不能继续穿了。”
说着他掏出一小锭碎银交给店小二,“全都算在里头。”
店小二得了钱,乐呵着走了,直说等会就给他们送衣服来。
下午天气热不好行路,两人想好好歇一晚再赶路。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