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的,待到了选花魁那日便关了门去凑热闹,也趁机见见月余未见的谢渺。谢渺同容珏一般谨慎,怕仍旧有暗探,便让流光给她寻了一套男装,搬做书生混进人群里。
水乡多的是美人,坊中女子更是各有所长,从琴棋书画到说唱逗趣,每人都能掌握一二。这其中就数流光最不中用,琴棋书画她无一精通,戏曲小调更是摸不着门道。可只要她装模作样走走过场,便能年年拿魁首。每每提及此她都觉好笑,妩媚的桃花眼上挑,同谢渺道:“那些个书生公子个个徒有其表,圣贤书念到狗肚子里去了才能被我迷了心窍。”
今年也无意外,她方款款上台,下面便呼声震天。谢渺被阿清拉着往人群里钻,终究是名门闺秀,做不出推搡别人的事,同阿清嘱咐几句后退出人群。恰好旁边有另一家教坊的姑娘在休整,其中一人念叨:“也不知有什么好办,年年被妈妈管着练琴,也比不上人家在台上笑一笑。”
“她一年接客不过二三次,谁不是把银子当流水才能见上她一面,这可免费一睹芳容的日子自然是人人争先。”
如她们所说,流光能这么受欢迎全因难得。她身为映秀坊的花魁,却是不轻易见人,若要一睹芳容就要出得起价。扬州城和江湖上处处传她如何美艳,自是引人浮想联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