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您去取些来。”
李嬷嬷应下,临了又说:“这些梅子还是去岁豫王让人送来的,应是不差。”
谢渺喝粥的动作一顿,心中也分不清是忧是喜。他是极好的,连和她相关的人也都妥帖照顾,为她尽那份未尽的责任。
她不再说话,李嬷嬷去取梅子,随后她带着阿清亲手做了梅子饭团要给谢太傅送去。私学已有些年岁,就在谢家祖宅西院的花园深处。
阿清本是孤女,被谢渺捡到才跟着她,自是没怎么见过这般的院子,跟在谢渺身旁如只雀跃的鸟儿,过个抄手回廊也好奇得不行。
谢渺逗她:“你既是这般感兴趣,往后便每日来听课,如何?”
阿清忙皱眉,连连摆手,“我有姐姐教就很好了。”
外面不知多少人想进谢家私学却进不来,她却是唯恐避之不及,谢渺看着便想笑。
到时正值晌午,学子们正在休息,都是各家的公子小姐,对谢渺多少有几分耳闻,见到她皆是好奇。谢渺对这样的场合自然不心慌,得体地点头致礼。学子们自以为小声地私语,在检查他们交上的策论的谢太傅听见声响,抬眼便见谢渺拧着食盒。
谢太傅已过七十高龄,鬓边霜白,面容和蔼。他摆手,堂内的学子们立马会意,一窝蜂欢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