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然也应当在这里。”
谢太傅严肃的面容松懈一下,“你可知怀霜病了?”
容珏垂眼,目光暗下去,谢太傅又道:“你可知她是染了何病?”
容昭来的信中没有详说,他却能料到一二,“是我的不是。”
谢太傅拧眉,明显也是对他有不满:“我不知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,却知怀霜不是任性的性子。”
“怀霜很好,是我……”他犹豫一瞬,“是我未能照顾好她。”
“一年前怀霜告诉老夫要诈死时我便知你二人之间出现了问题,但我没有劝她,而是支持了她。”
“我懂您的意思。”这之前容珏就已猜到谢太傅应是知道谢渺的打算,如今他如此直言,毫不避讳地提及这件事,就是在表明立场。
“我如今老了,你们年轻人的事我管不了。”他看向容珏,目光如炬,“可若是谁敢欺负我的乖孙女,我第一个便不答应。我敢纵容她诈死离京,也能帮名正言顺她离开皇室。”
这句已如此直白,只要容珏敢欺负谢渺,他便是用尽一切办法也要让谢渺成为第一个与皇室子弟和离的女子。
容珏道:“爷爷请放心,我一定不会辜负怀霜。”
谢太傅叹息,“你知我本就不愿她嫁入皇家,她却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