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唇。他温柔地亲了亲,“怀霜莫哭。”
他一出言安慰,谢渺越发委屈,抽噎着道:“殿下别这样。”
“怀霜莫怕。”他一下一下亲她的唇,替她抚点眼角的泪渍,诱哄道,“我们是夫妻,这些事都是寻常的。”
她知道,可她还是觉得太让人惊骇了,“那里,那里太……”
不让她说完,容珏温声道:“我心悦你,便愿意为你做这些。”
“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,我都愿意为你做,只给你做。”
谢渺抽着鼻子,带着几分委屈,似个十来岁的小姑娘。容珏低笑,温柔地哄她,“我们就试试,若你当真不喜欢,往后我便不这般了,如何?”
她抿唇,似被他蛊惑地说不出拒绝。容珏紧追不舍,又道:“那日下棋的彩头,怀霜你还未给我。”
他们对弈,输了的人要给对方一个小物件当彩头,他严阵以待,她费尽心思,最后却还是输几字。
“那时说的是小物件,未说旁的。”
容珏失笑,仰面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,她面颊更红,忍不住伸手推他。
“怎,怎能这般算?”她似有几分恼,嗔怪地看他。
容珏任她推自己,却岿然不动,“怎不算?”
“怀霜的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