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像看神经病一样看医生,抿着嘴唇咬咬牙,“好了吗,好了就去打针。”
男医生还在不怕死地小声嘀咕:“小姑娘你别怕!”
喻星如同在经历第叁次社死。
她低着头尬笑,“谢谢您啊,您误会了,他没打我……”
要不是他,自己现在可能就是头破血流躺在这了。
她充满歉意的推着梁屿往外走,一边回头跟医生致谢。
出了诊疗室,梁屿回身搂过喻星,有力的手臂箍在喻星的腰间,一个没想放,一个没想躲。
打完针,梁屿又把喻星送回家。她没有拒绝梁屿把她送到家门口,开了门之后,喻星回身郑重地又对他说了一声谢谢。
梁屿上前一步,斜靠在门边,脸色没刚才那么难看,目不转睛看着她,沉沉地开口:“你怎么老跟我说谢谢,这次你又打算怎么谢?”
两人站在门口不动,一个在里一个在外。
有些人,眼神比嘴巴会说话。
喻星被梁屿眼睛里的欲望风暴兜头淋湿。
* * *
门板承着两个人的重量“嘭”地被关上,梁屿小心不碰到她伤口,把她压在门上亲。原本随意扎住的马尾蹭得凌乱,他挥手把橡皮筋挑开,乌黑的头发又散落在两人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