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的热恋期一过,不甘寂寞,在Party上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了,被拍了照,事后那些照片传到梁屿手里,梁屿有过短暂的愤怒,可他没去质问,他似乎早就接受了她那样的人不会忠于一段感情,只会忠于自己的欲望的事实。
两人平静地分了手,梁屿突然就悟了,调情做爱,也不是非得谈恋爱。
他点了火,侧过头吞吐云雾,良久才出声。“你不信我?”
喻星反问:“我凭什么信你?”
梁屿垂头轻笑一声,“我是爱玩,但我不是私生活混乱。我可以跟你坦白,在你之前我在国外约过,第一个发展成情侣谈了两个月,其他的都是在不违反法律和道德的前提下你情我愿。跟你之后,我没有跟别人约过。”
唯一一段感情经历被他再度想起,他才惊觉自己的初恋,不是两人彼此喜欢所以在一起的,至少他没有想过要对前任说那一句俗气的“我喜欢你”。
喻星感到无措。
对他的情感本来在这段无交集的时间里被她强行抛在脑后,她自认自己做得不错,至少再也没有时不时就想起他来,或是在梦里又和他缠绵。今晚再见到,原以为刚露头就被扼杀了的苗头再次破土而出,像失速的车子一般,撞上了她垒起的围墙。
持续的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