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刚才的那句脱口而出的“朋友”不是要跟他撇清关系的意思,但是解释的话语在嘴里转了几圈连她自己都理解不了逻辑,她脑筋打了结。
“司机先生,能麻烦你先回避一下吗?我和他有话要谈。”
车厢内的低压让司机在前头冒冷汗,听见喻星说话,他果断解开安全带溜了。
“说话啊,朋友。”梁屿盯着她看,喻星喉咙发紧,神思难言。
良久,她才继续开口。“你现在好像很生气很委屈的样子。”
梁屿气笑。
“是不是有一种,觉得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,甚至有更进一步的机会时,突然被人打了一巴掌,期待被摔在地上的感觉?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
喻星看着前座的后视镜,手指抠着身上西装的袖口。
“我也有有过这种感觉,就在你让我跟你谈恋爱的那个晚上。”
梁屿怔忡。
“我曾经以为跟你玩,我玩得起。因为你不会动心,我一定也不会动情。”
“你说你喜欢我,那你知不知道我也喜欢你,比你更早。”
“我没能及时止损,油门不知不觉越踩越重,等我发现我刹不住车的时候,你直接给我在半路搞了个路障。”
“战队庆功宴那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