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上也是一件白色的宽松毛衣,下身穿了一条黑色短裤和过膝长靴。
梁屿的手放在她微凉的大腿上,蹙眉。“怎么穿这么少?”
“哦哟梁二,以前不见你摸着女孩子的大腿说‘你怎么穿这么少’?”
梁屿闭了闭眼,抄起桌上的色盅丢了过去。“关你他妈什么事,滚。”
朋友一阵哄笑。
陈绶也刚好去厕所回来,见到喻星,眼睛一亮。“嚯,可算见着你了喻星,你怎么比梁屿还忙呢?”
喻星开了罐啤酒跟他碰了碰。“劳碌命没办法。”
梁屿搂着她的肩膀,凑过去亲了一下她微凉的脸。
张则在一旁看得直呼“噫惹”。
梁屿横他一眼,喻青晚喻星两分钟到,坐下后被梁屿手上的纹身晃了眼,嘴里的酒差点喷了出来。
“我操,屿哥,你这纹的什么?”原本只有一条要黑色线条,看不明白但挺酷,现在多了一颗五角星,很难说更酷了,反倒是有种童趣的感觉。
梁屿大方地伸手给他看,“瞎了?”
陈绶也笑着摇摇头说:“我认识他半辈子才知道他还是个情圣。”
众人又是一阵哄笑。
喻青拿着酒瓶递在她面前装作麦克风,问道:“喻星星小姐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