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急于发泄,一丁点的痛感等于刺激。
喻星紧了紧身上的抱枕,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里那张染了欲色的脸,钻石耳钉偶尔在灯光下反光,他的嘴唇微张,时而发出轻喘,时而仰着下巴吸气,额前垂落的头发也滴着水珠,整个人看起来性感到她失语。
“叫我。”
喘息越来越重,她知道他快射了。
“你自己弄得舒服,还是我弄得舒服,”她顿了顿,“哥哥。”
梁屿“草”了一声,一手拿下手机,镜头对着黑色瓷砖的墙壁,喻星清楚地看着一股白浊喷洒在上面,缓慢地淌下。
“弄你最舒服。”
视频挂掉以后,喻星红着脸下床跑去浴室把湿掉的内裤换下,后半夜梦见的全是赤身裸体的梁屿,她甚至在睡梦中高潮颤抖,醒来之后全身又麻又软,前一晚新换的内裤上又变得湿漉漉。
喻星内心直呼:这男的真可怕,是个妖精。
* * *
回国的前一晚,梁屿在DC的酒吧跟一群朋友玩到凌晨,紧绷了半年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,他来者不拒,喝了不少,去厕所都走不了直线。
清凉的水泼在迷蒙的脸上,暂时有了一些清醒,他抽了两张纸擦干水珠,甩了甩头,才慢慢走出去。没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