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说什么?”
梁屿眨了眨眼,“你认真的?”
“你不是?”
“我是。”
“那我也是。”
“你不是不想结婚?”
“你问的是会不会,没说什么时候。我一年前不想结婚,又不是以后都不想结婚。”
梁屿又开始蚌埠住了。“很爱我?”
喻星思考了几秒,点点头。“想象了一下以后每天睡前醒来第一眼看见的都是这张脸,还挺爽。”
他释然地笑出声,短促,低沉。
“我也很爱你。”
* * *
梁屿馋的婚礼不会太早到来,他们自己都清楚现在不是最适合的结婚年龄,但订婚就在第二年的年底被提上了日程。
梁屿27岁生日,又是一年的末尾,他带着喻星去了挪威。他们在北挪威的木屋里住了快十天,白天穿得厚重保暖出门溜达喂麋鹿,馋了就跟就找当地的渔民买当天的鱼获海鲜,喻星把帝王蟹当了主食,漫长又寒冷的极夜丝毫不影响他们的心情,因为他们睁开眼的每一秒每一秒都能看见满天绚丽的极光。
在离开的前一天,两人躺在落地窗的地毯上,在神秘又迷人的极光下,梁屿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,递到喻星的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