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月,潮湿和燠热依旧,
王亚芝扯了扯他的手臂,触手微凉,穿这么厚的棉裤一点汗都不流,果然是东南亚来的,热惯了,她心想,
“萧洒,你往前走二十公尺,右手边有个盲公陈十八代传人陈伯的算命摊,你去他旁边的空位站着,顺便看看附近....... “,男人低下来的眼神静静的,似乎在认真听,”哎,算了,指令太多你听不明白,你走过去,然后在陈伯旁边的空位站着,从一数到一百数六次,然后你走回来找我,明唔明?“
他点头的同时被推了出去,王亚芝缩回骑楼店铺旁的柱后,比了比叫他过去的手势。
不知道豹哥那群手下会不会在这里守株待兔,其实应该放弃这个摊位的,但租金交了一个月,有些可惜,昨日匆忙逃离什么都没拿,纸牌水晶球折迭桌并不值钱,不过能捡回来还是不要浪费。
远远看他穿过街市人群,高高的身影在陈伯的算命摊前停了片刻,随即他便像根柱子似地直直站在摊位边,怪异举动成功引起陈伯的怀疑,打量半晌见他毫无反应,人已经站了起来,最后两人竟交谈了几句,王亚芝有些疑惑,
然而那男人站回原地,过了近十分钟才走回来,”你的吃饭家伙我收起来了,“,他指指陈伯,王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