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警察和救护车离去,深夜的街市早已散去人潮,
经过一通折腾,陈伯慢慢收拾着小桌上的杂物,在鸭寮街混了有小二十年,要说修行慧根是真没有,但每日见这么多来来往往的人,练就一对火眼金睛也是寻常。
今天之前,他确实没想过真正的神怪事件会被自己碰上,两周前那个中年人上门,他的迫切和一股病急乱投医的焦躁本就是肥羊的最佳条件,被宰一些钱也怨不得人,
年轻时他也曾师从正经学派,感知较一般人敏锐些,那个诡异少女一抬头,他心中立即产生一种极端的惊悚,警铃大作,恨不得逃得越远越好。
看来,隔壁那女人的什么助理绝非常人,婴灵的凶悍邪恶在道术界如雷贯耳,未出生便积累的怨气比一般鬼怪恐怖许多,差点以为自己今晚会交代,没想到一场灾祸竟消弭于瞬间,甚至,根本都没看清那傻愣愣的男人到底做了什么。
能不费吹灰收拾凶残的婴灵,也许自己师父都做不到,加上这种邪物在香港少有听闻,向来是南洋那里的术法。
“老伯,老伯?”
突兀的声音中断胡思乱想,他没好气,“收摊了,听日请早,”
“唔好意思,打扰晒,想请教......”
“都讲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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