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了估计也不大理解,他可是连含羞草都不想踩。
扯起嘴,八颗白牙,衬得天上第二行星都黯然失色,她无语瞪了一眼,递过小串还连在枝上的红色树果,半透明的果肉肥嫩酸甜,中间一颗黑褐色籽心给他箭簇一样激射出崖,不知会砸到海里哪条倒霉的鱼。
他对海情有独钟,九幽之境虽广衾,却没有真正大面积的水域,还是这种看不见边际的“洋”。
两人在人界游荡(逃亡),他总顺着潮湿咸风走,从苍白湛蓝的冰海,到此时浓密潮热的暖水。
他坐了过来,挨着她,健壮的手臂自然而然贴着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两人的距离从明暗火焰的两侧变成一侧,若由高处俯视,被拉出的影子足像两根合并的烛心,摇摇晃晃。
大约是有次,他愤怒地斩掉那群背上长着白色羽翅的家伙,将受伤的她背着跑了几个日夜,
此后,他就只习惯这样的距离了。
她觉得他很可怜,却从没觉得自己可恶,遇上了自己且一步一步进退维谷,一点也不知道此时他的麻烦远比自己大得多,她顶多是逃犯,而他已是杀神犯。
如今叁界的视线全在他身上,原来那没人理会的荒凉死寂地界竟有这样可怕生灵横空出世,带着神秘能量摧枯拉朽破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