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过来,安润深就把他的睡衣撕成两半,睡裤和内裤一起粗暴地剥下来。
他那可怜的阴茎暴露在寒冷中,萎缩着,颤抖着。
但是安润深并没有在意他这些,也不在意他是否扩张,从睡裤中掏出巨大的阴茎,如一条漆黑的粗蛇,像他袭去。
他惊恐地瞪大眼,鼻血已经躺到脖子,拼命地摇头挣扎,“不……不要……爸爸,我求求你了,不要这样……我是你的儿子……不要……”
“儿子?”
安润深大笑起来,把手铐的搭扣一转,然后把他的腰一抓,翻了过来,此时安小山修长的身体完全袒露着,干涩紧致的菊穴紧张地收缩。
“你是我儿子能怎样?不是我儿子又怎样?张开大腿,不还是乖乖地让我操?”
安润深狠狠地掐住他的屁股瓣,即使那儿肉很厚,他还是疼到了,但他知道这还没开始。
安润深把他的两腿粗鲁地分开,跪在两腿中间,然后抓起两腿,就把粗大的阴茎抵在穴口。
安小山此时的着力点只有被铐住的手和大腿,手腕已经被勒出血痕。
“不要!不要进来!求求你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安小山要哭出来了,但安润深听到他的泣音只会更加兴奋,腰力一挺,就重重刺了进去,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