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竹笙很干脆地答应了，捧着那一摞纸就往外走。
却不想刚出无竹园，就遇到了萧战秋。
作为萧教主的资深迷弟，竹笙第一反应就是停下行礼问好。
萧战秋随意点了点头，让他起身，目光随即落在了他手中的文稿上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竹笙手掌一紧，干笑道：“这个啊，是九夫人写废的稿子，让我拿去烧了。”
萧战秋道：“写废了丢了不就行了么。”
“是啊，我也是这么说的，”竹笙胡诌道，“但是夫人对自己比较严格，说无法接受写废的稿子，非要让我烧了。”
萧战秋闻言挑眉：“他倒是古怪，我听林儒说，你之前给他送来的稿子卖得很好，都是九夫人写的？”
竹笙道：“是的。”
萧战秋又瞟了稿子一眼，忽然伸手道：“拿来我看看。”
竹笙下意识后退两步，抱紧稿子，惊恐地瞪大了眼睛。
萧战秋：“？”
竹笙结巴道：“这、这不好吧，夫人说要烧了的。”
萧战秋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：“你听夫人的还是听我的？”
竹笙：“……”
萧战秋一把拿过稿子，粗略的扫了两眼，然后：“……”
竹笙捂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