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一刹那,邵亭仿佛看到了右武英掩面泪奔而去的背影,不由咋舌——难道右武英是一个外表粗狂内心纤细的弱男子,稍稍欺负一下就受不了了?
    但萧战秋的一句话就让邵亭没有闲工夫再关心别人。
    “你今天怎么一个字都没写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邵亭眨了眨眼,装傻道,“教主,你不知道在马车上读书写字会伤害到眼睛吗?”
    萧战秋皱眉,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。
    邵亭道:“你看啊,爹娘从小教导我们,不要在晃动的车厢内看书,这样对眼睛不好。”
    萧战秋冷淡道:“我师父没说过。”
    邵亭道:“……那是你的师父不够尽责,而且师父总比不上亲生父母的。”
    萧战秋道:“我师父是我生父的弟弟,我娘在我爹死后把我丢给师父照料,自己寻找第二春了,我师父可以说就是我的父亲。”
    “啊,抱歉,”邵亭讷讷,“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伤心往事的。”
    萧战秋道:“这有什么好伤心的?”
    邵亭:“……”
    萧战秋道:“你不用试图扯开话题,你今天的份例还没写完,睡觉前必须完成,不然不准睡觉。”
    邵亭:“!!!”
    邵亭崩溃道:“你比我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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