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只介意我的眼睛的,我今天易容了,你又婆婆妈妈补充其他,耍我呢吧?”
萧战秋道:“介意眼睛是我的事,介意身份却是关乎了整个神教的安危,如何能混为一谈。”
邵亭竟无言以对。
好半晌才找回说话的声音:“……行,我承认,我一开始的确是想来做卧底的,但那是因为我听信了外面的传闻,以为你们罪大恶极。现在我和你还有其他人都已经相处了那么久了,早就知道你们和传闻中并不相同,也有了一定的感情,又怎么会再害你们!”
萧战秋道:“但我不能冒险。”
邵亭哭笑不得道:“就因为在你前世的记忆中神教被细作和叛徒害得支离破碎?”
萧战秋道:“正是。”
对于这样的萧战秋,邵亭再想不出什么能解释的话了。
“……那孩子呢,”邵亭的声音有些干涩,“我和你的孩子,你也不要了吗?”
萧战秋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。
邵亭眼睛一转,立刻黑脸道:“你不会是忘了吧!”
“没忘,”萧战秋下意识反驳,“只是一时没想起来。”
邵亭:“……”
那不就是忘了!
连自己的孩子都能忘,当初是谁哭着喊着要给他吃生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