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 迟疑了几秒, 又闭上了嘴。
唉,教主和夫人之间的家务事,又哪里是他一个小厮能插得上嘴的呢。
当然,邵亭虽然着急,却也没有到乱了方寸的地步。他先奋笔疾书了一封信,想了想,交给了最靠谱也和魔教最无干系的文落英,表示自己离开后,一旦萧教主有问起他下落的迹象,就把这封信给教主看。
然后就策马扬鞭,离开了总坛。
日夜兼程,外加顾及肚子里的蛋蛋,邵亭花了足足一个月才回到京城。
还未进城门,他就被城外老百姓们的八卦内容给震惊了——严靖果然把魔爪伸向了京城,而且居然还狗胆包天到登堂入室,进入安国公府向他爹娘禀明他已惨遭魔教毒手一事。
估摸着严靖到这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不然哪里有时间让老百姓传得这么绘声绘色。
想当年,邵哥年方十五就成了京城一枝花……不,是一棵草,也不对,姑且算是一棵城草吧,多少妙龄少女为他竞折腰,如今他的“死讯”传回,也不知要碎了多少人的心。
邵亭无比庆幸自己回来时是易了容的,不然还没进城门就要被护城军当成鬼怪抓起来。顺着人流进了城,邵亭并没有第一时间赶回国公府,而是去了京城最为名贵的一家奢侈品店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