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,就拉着萧战秋匆匆离开了闲庭居。
姬澹目送他们走远,脸上的稚气一扫而尽,转而蒙上了一层阴郁。
直到芙翎进来禀报,说邵亭等人已经离府,姬澹才挥了挥手,让她退下,转身进屋。
“王爷,您……变了许多。”芙翎咬咬牙,还是说了出来,“是因为您带回来的那名男子吗?”
“芙翎,文仕修有一句话说得对,”姬澹没有回身,说出来的话却让芙翎如坠冰窖,“你不是王府的女主人,有的事情,你最好不要多管。”
说完,也不管芙翎的脸色是如何难看,反手关上了房门。
戴上面具,又换了身衣服,记得走到床边,轻轻按下床头的机关,床板翻起,露出了一条狭窄的密道。
无人知晓宁王的牙床下竟还有一间暗室。
暗室中,有一张布置精美的床榻,床榻上,背对台阶坐着一位身形修长的男子。男子似乎被点了穴道,听到身后的动静也无甚反应,直到身后之人替他解穴,拥他入怀,他才给予了少许反应,将人推开。
姬澹被推开了也不恼,轻笑两声,一臂搂住左文渊的腰,道:“就在方才,萧战秋来找你了。”
左文渊身体一僵,似是想要回身,却硬生生忍了下来。
“我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