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你们,这么大冷的天,小心染风寒!”靠海的南方地区向来没有春秋两季,以至于淮北的四月至今还有些凉飕飕的。
    他一声令下,官差们又立刻停止脱衣。
    邵亭无奈道:“我就那么随口一说,你们干嘛……行了行了,别在我跟前碍事了,都哪儿来的回哪儿去,本大人要自己调查,有需要了再叫你们,快滚蛋!”
    赶走了依依不舍的解阳知府,邵亭长长地吐了口气。
    “早知道左护法不需要我们救,我就不接这个烫手山芋了。”邵亭伸着懒腰,将肚皮朝前挺了挺,“真是应付不来那些个官员,一个个年纪比我爹还大,却把我像爹一样供着,别扭得很。”
    萧战秋伸手摸了把他的肚子,道:“可惜我前世并未关注盐运一事,不然也能帮助你一二。”
    邵亭动作一顿,都忘记把他的手拍开:“对哦,我怎么没想到。”
    “?”萧战秋不解道,“你没想到什么?”
    邵亭道:“别管我想到什么了,你快告诉我,淮北之后数年崛起的组织门派什么的,如果我的猜测没错,这回又能给神教记一大功!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回到钦差府,邵亭将萧战秋告诉他的信息罗列出了一张纸。
    首先,在萧战秋的记忆中,淮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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