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诀练到第十层,不然她还不能离开这里。
一片荒芜的死寂,对她来又何尝不是另一种保命的屏障呢。
木桑白咬牙,不死心道,“如果我我想带姑娘离开这里,离开荆州呢?”
闻言余四娘回头看向木桑白,半晌没出话来。
实话,听到木桑白信誓旦旦的这些话,余四娘心里是有那么一丝悸动的,不是因为情爱的欢喜,而是因为这份难得的恩义。
世人多自私,夸夸其谈的,心口不一的,虚伪作态的,比比皆是,可真正能够舍己为人的却是万里都未必能挑出一个来。
二十年的时间里,前十五年余四娘经历大风大浪,后五年,经历平淡无波,见过的人,看过的事,数不胜数,不能慧眼识人,但至少能分辨对方眼中的真伪。
木桑白的眼睛很干净,不是心智未开的懵懂,而是还未来得及沾染世俗的晶莹,就像是刚从地底下沁透出的泉水,还未被江河的杂质侵入,还未被林间的野兽污染,它干干净净,清澈见底。
这个人,定是生活在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里。
不知过了多久,余四娘嫣然一笑,宛若秋水,她,“多谢,但是我不需要。”
……
余修表示自己很生气,那个大饼早就被他啃完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