悬挂着一个缠绕着藤叶的秋千,的孩童蜷缩在秋千上,镀了一层阳光的睫毛下闪烁着水光。
落绯烟依靠在红柱上,手中的扇捻开又聚拢,然后再捻开,她的目光一直落在那孩童身上,整整一个时辰了。
弗宜端着糯米糕和刚出锅的豆腐脑,重重的叹息一声,看了眼自家主,喃喃道,“宫主,少主真的就那样离开了吗?”
“嗯”落绯烟随口应了声。
弗宜皱了眉头,疼惜道,“可主怎么办,这都从昨晚开始就没吃过一粒米,喝过一口水了,可怜的,眼睛都肿了。”
落绯烟何尝不心疼,昨日钟琉璃便离开了“山抹微云”,也不知她对鱼儿了什么,当时他还笑嘻嘻的送了行,可一转身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,谁劝都没用,虽然那竭力压抑着,可是外面的人依旧能听见他在偷偷呜咽。
好在今天早上他开了房门,但是情况却并不见有多乐观,他独自一个人爬到秋千上,也不话,也不哭,就那样静静的坐在上面。
让本来准备欣喜的众人又落了空。
从来就没有带娃经验的落绯烟更是头疼不已,但也束手无措,鱼儿他不像是一般的孩,拿些好吃好玩的,哄一哄骗一骗就能忽悠过去。
他太成熟了,成熟的让人没办法